“你哪个朋友啊?”洛小夕不记得苏亦承有哪个朋友是做餐饮的。
苏简安按住他的手,声音比他更加强势:“别动!”
答非所问,洛小夕有点跟不上苏亦承的节奏:“什么?”
这次到底有多严重,他才允许自己在那么多人面前倒下来?
陆薄言吻了吻苏简安,制止她再说下去:“那些所谓的证据,我敢留下来,就有把握跟警方解释清楚。知道康瑞城为什么不拿这些东西威胁我跟你离婚吗?”
第二天洛小夕回到家,看见老洛怒气沉沉的坐在沙发上就知道完蛋了,干干的笑着走过去,往老洛面前的茶杯里倒了茶,“老洛,你放心,简安没事了,她昨天就回家了!”
陆薄言接过盛着酒的玻璃杯,一口见底,才发现是度数不怎么高的酒,用沈越川以前的话来说,喝这种酒就跟过家家一样。
苏亦承还是把ipad丢到茶几的下层:“快要过年了,哪有什么新闻好看?过来吃早餐,张阿姨揉面做了包子。”
她这一辈子,哪怕是被台风和暴雨困在荒山上的时候,也没有这么害怕过。
掼下这八个字,她疾步走回屋内上楼,“嘭”一声摔上房门,拿过手机想给苏亦承打电话,但这么晚了,他会不会已经睡了?
他没有生病,怎么会突然这样?
医生很快给他输液,车子划破凌晨的寒风,朝着位于中环的私人医院开去。
陆薄言把她的包递给她:“早餐在外面。”
他紧盯着她,像一只蛰伏在黑暗中蓄势待发的豹子。
“非常满意。”洛小夕抬了抬下巴,“滚出去,门关上!”
眼眶急剧升温,呼吸道好像被人堵住了一样,苏简安突然想找个阴暗的角落躲起来,蜷缩起来,独舔伤口。